Monday, June 8, 2009

與神同行沙士幽谷 104天 禤永明

不是神蹟,如何解釋
與神同行沙士幽谷 104天

(1) 永遠不能忘懷的104天

二零零三年三月六日,我前往沙田威爾斯親王醫院作抽取活組織檢查,這個檢查的日期和地點因事曾經一改再改。

三月八日,我因檢查後受細菌感染而發燒,需要入威院診治,住的是E/F座私家病房。

三月十三日,我已完全退燒可以出院。

三月二十日,我又再發燒,而且久久不退,三月廿四日第二次入住威院,這次住的是8D沙士觀察病房,因為早在三月十日,已有報章報導沙士疫症在威院爆發。雖然源頭是8A病房,與我在同一時間入住的E/F座相距甚遠,但我仍然受到感染。

三月三十日,我的病情急轉直下,被送入深切治療部。四月一日至四月十日,我需要插喉及用呼吸機。

四月十二日,我由深切治療部轉至9D沙士隔離病房,當時仍需使用氧氣。

五月九日,我獲批准出院,但當時仍未能步行,須坐輪椅送至沙田仁安醫院休養。

六月十七日,我終於走過沙士疫症的死蔭幽谷,重返久違的家。

(2) 神藉沙士把我徹底改造

事後回想,這一百零四天,原來從始至終都有神的旨意和安排運行其中,讓我真正體會與神同行的感受。

在患上沙士之前,我雖然一向相信有神,且不時陪同太太和子女參加主日祟拜,但以靈命的成長而言,就卻連半個周末信徒也稱不上。

然而我的神,的確是一位聽禱告的神。祂按時施展大能,在不同階段創造出一個又一個的奇蹟,不單醫治了我的身體,更使我在靈命上有多次極其刻骨銘心的經歷,個人的健康和信仰,都因這些神蹟而重獲新生。

第一階段︰(3月6日 – 3月30日)
神的預備、從不缺欠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一貫的工作態度,是盡量做到凡事都有足夠的掌握和把握。不過,直至今天,還沒有人能確認沙士的特性及醫治方法,加上病毒殺傷力極強,又能迅速傳播,所以入院的病人不單有時欲救無從,他們帶給家人、同事、鄰居的種種擔憂和不便,也非一般人所能想像和承受,我們一家亦不例外。

況且,由於必須完全隔離,不論病者與家人,都要孤身與病魔作戰,那份無限延展的孤寂和無助,更易令人感到憤怒、氣餒甚至是自我放棄。這些都是我從未遇過的情況,加上一向對自己的高度信心,我入院後要面對的困擾和掙扎可以想見。

三月廿四日,我因不退燒要再次入住威院,且須與家人隔離,但由於病情還不算太差,仍可照顧自己的清潔衛生,以及每天透過探望及用電話和家人一起祈禱,學習如何仰望交託給神。

神知道我的需要,因此在第一階段,先讓我有入住醫院的經驗,並和家人學習如何一起面對逆境。

聖經說「清心的人有福了」(太五章8節上),雖然証實染上沙士,我的內心卻很單純,清楚知道我要仰望神;曾有未信的親人表示關心,要替我向偶像問卜作福,我的回應是萬萬不可,嚴肅和堅決地拒絕了他們的好意。

第二階段 (3月30日 – 4月12日)
幽谷風暴、安然渡過

三月三十日,我的病情突然急劇惡化,血含氧量下降,被送入深切治療部。我當時除了發燒,還不斷的喘氣,需要100%氧氣,呼吸和說話也很困難。我很掛念家人,但在深切治療部裡面,我幾乎與外界完全隔絕,因為連手提電話也要停止使用,每天只有等待太太打電話來查詢病情時,請護士將電話拿到我的耳邊,才能聽到她及兒女的聲音。我的心情變得極沉重,開始面對死亡的威脅,我不知道明天會否醒來,也不知道是否仍有機會跟至愛的家人話別和把個人的事務作交代,但我清楚知道,在這生死關頭,我要繼續的仰望神!

三月三十一日,醫生除了已採用利巴韋林及大量的類固醇,開始加用血清。翌日我因不能呼吸,需要插喉及用呼吸機輔助呼吸。

由於病情十分嚴重,我一次又一次走至死亡邊緣,插喉之後曾因感染簡稱MRSA的繼發性細菌感染肺炎,血壓下降,須打強心針和加用抗生素,情況極度危險,幸好我對藥物的反應良好,幾天後病情終於穩定下來。

四月十日上午,我可以停用呼吸機,下午開始拔掉呼吸喉管及其他身體內的喉管,但仍需用大量氧氣,因為氣喘十分嚴重,身體完全乏力,連手指也不能動半分,護士給我餵湯以及扶助小便時,整個人也會喘個不停。

很多病人染上沙士後毋需進入深切治療部,所以未曾經歷其中的震撼,有些人進了去便不再出來;我今年已六十二歲,進入死蔭幽谷之後,仍能有足夠的生命氣息,再次走回這個花花世界,個人的心情和領受,當好比那群昔日在加利利海親身經歷耶穌如何平靜風浪的門徒。

第三階段 (4月12日 – 5月9日)
重重試煉、處處神蹟

在9D沙士隔離病房的四個星期,我經歷了最大的信心考驗和屬靈學習,無論是抗疫進程、身體動作以至個人衛生,都無力或無法自控,而且隨時有倒下的可能;我當時所能做到的,只有不斷求神的憐憫和保守,以及賜給醫護人員醫治的智慧和能力。

我的病情十分反覆,因為除了沙士,還有 MRSA和胃出血等併發症,醫生曾經告訴我和太太,我的療程和復原將會是一場「漫長的戰爭」,肺纖維化和失去功能的可能性極大,即使能夠痊愈,也可能要終身使用氧氣,至於能否完全康復和自行走動,還是未知之數。

四月十八日,我的肺炎突然惡化,需用100%氧氣,可能要再送入深切治療部,醫生加用抗生素對付MRSA…… 幸好藉著神的保守,藥物繼續奏效;但在四月廿四日,因出現胃出血,以至「不准飲食」和需要輸血。

我自己不斷喘氣,又不停聽到周圍的病友用盡氣力呼吸和呻吟,聲音此起彼落,活像環迴立體聲。喘氣最辛苦時,我會不住的誦讀Jesus Prayer (耶穌禱文)︰“Jesus Christ, Son of God, have mercy on me, a sinner.” (主耶穌,神的兒子,求你開恩可憐我這個罪人),但由於不夠氣

力,我把“have mercy”(開恩) 和“on me”(可憐我) 也要分成兩句來唸;瀕臨失望和沮喪時,我又會不停唸“With God’s help, I’ll win”(靠著神的幫助,我一定會康復) 來增強信心。

另一段令我感到十分受用的經文,是以賽亞書三十章15節 的下半句︰「你們得力在乎平靜安穩」,憑藉這個應許,我果然經歷了前所未有的平靜。

不過,在病房的時間,始終度日如年,由於已個多月沒有剪過指甲,自己又沒有氣力去剪,所以指甲很長,要按細小滑溜的手提電話鍵盤十分困難。我誠心向神祈求,希望剪到一隻手指的指甲,而且最好是食指,讓我可以打出電話和家人通話。兩個星期後,神竟回應了我的祈求:我用盡所有氣力,剪完食指的指甲後,還可以繼續剪其他的指甲,然後打電話與親友恢復聯繫,以及聆聽家人給我預備的音樂和鼓勵說話的錄音帶。

四月三十日上午,我仍然無法自行在床上坐起來,一位相熟的朋友送來慰問咭,上面寫著︰「你的意志 ,會令你很快康復出院」,我看後按捺不住,立即在「意志」 兩個字上打上交叉,然後寫上︰「不!只有神的憐憫才能成事」,又用曾經插滿喉管的手,很吃力地把太太帶來的詩篇廿三篇,逐字逐句抄寫了一次;我清楚記得,當時心中很多感觸,但對這病卻沒有半點埋怨,我深信倚靠神的恩典必得醫治;到了下午,我突然感覺開始有足夠的氣力,可以在床上坐起來,轉身和伸手拿到床邊的物品……

五月五日,我開始學習步行,由兩位物理治療師利用步行架摻扶,沿床邊戰戰兢兢踏出第一步;還記得當時仍需用三度氧氣,雖然氣喘如牛,而且只能站一會兒,但個人卻是充滿盼望,內心十分興奮。

第四階段 (5月9日 – 6月17日)
從頭再起、終生學習

五月九日離開威院時,我的身體仍然十分虛弱,須由護士扶至輪椅乘車到仁安醫院,但已足以令我喜出望外。

能和久違了的親友再見,彼此都有恍如隔世的感覺。捱了差不多七個星期沒有洗頭及洗澡,我終於可以被扶著站立起來上廁所,自行洗手和洗面,又由護士幫我洗了一次頭和浸了一次腳。我為此幾乎歡喜若狂,因為那份滿足感實在無法形容:我更不忘立即向神獻上感謝,因為我終於能和家人再在一起,而且可以棄用成人紙尿片,享受自己清潔身體的樂趣。

我從來沒有想過,原來要人開心,其實可以如此簡單和容易。

在仁安醫院的日子裡,我要如襁褓的嬰兒一樣,從頭學習許多生活上的基本動作。

先是體能上的適應和學習:由站立、起床、洗澡、走路… 我都要分階段從新練習,每能做到一個動作或有一小進步,我都會十分開心;到五月底我已可以用手杖慢慢步行 – 這些動作,曾有醫生估計我最少要用上六個月才做得到!

與此同時,在屬靈方面,神也給我很多操練的機會。由於在醫院內有充裕的時間,我每天早上讀《荒漠甘泉》和聽《詩篇》的錄音帶,傍晚時份便聽蔡元雲醫生、梁家麟牧師和楊牧谷牧師等的講道。這五個多星期豐盛和密集的屬靈餵養,也是我從未有過的經歷。

六月十七日,我終能出院回家。七月二十日,我開始駕駛汽車。八月一日,我已正式上班。如今我和親友到水塘遠足,完全毋須再用手杖或任何輔助;見過我的人,都說不信我患過沙士、曾經進過深切治療部、多次瀕臨生死邊緣。事情的發展,每一樣都出乎人的預算之外,若說這不是神蹟,還會是甚麼?


(3) 由風聞到親眼看見,豈能不信!

由染病到康復的四個階段,每一過程都是如此有計劃和秩序,神既給我醫治,又使曾接觸我的家人和親友完全不受感染,令我確信我的神是一位聽禱告、有憐憫、不斷施恩的真神。

在威院,很多醫護人員奮不顧身,主動加入照顧沙士病人,他們自稱為“Dirty Team”(抗炎隊)。我遇過有給我讀聖經、與我分享屬靈經歷的醫生,亦有助我轉身、給我蓋被、為我傳遞家人送來各種物品的護士和醫護助理,以及教我呼吸和幫我學習步行的物理治療師;縱使因為他們戴上了口罩,令我看不到每一位的相貌,但從他們所穿的鞋子的款式,我已能清楚知道和分辨他們到底是誰,而且銘記於心。

他們當中大部份是基督徒,每天工作前都會為病人禱告,在我們最軟弱和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神便差派他們出現。

我的至親如姐姐、弟弟、妹妹和家人,不論是在香港或海外,都不停關心問候,這血濃於水的親情,推動著我和家人不斷堅持下去。

我的小女兒在美國讀書,她與媽媽、姐姐及哥哥相約:不論各人在甚麼地方,即使是天涯海角和日夜顛倒,都會早晚兩次透過電話一起為我祈禱。

我的幾位小姨、無數的朋友及同事,自發地組成了一個不斷擴大的祈禱網,每天為我接力祈禱。他們又同時扮演著資訊發放中心的角色,除了向親友報告我的最新消息及不斷把祈禱網擴大,更代我對他們的關懷問候衷心致謝。祈禱團的成員群策群力互相配合,每天處理的電話、郵件、傳真和電郵不計其數,他們的合作及勞苦,一次又一次引証及彰顯了神的大能和慈愛。

除了我的親友,神亦同時差派了無數甚至是我不認識的牧者和弟兄姊妹,在香港以至世界各地送來慰問及為我和家人祈禱。為了不讓問候咭和信件受到細菌感染,太太會先把正本影印,然後才把副本送來病房給我細讀。這些極其珍貴的「紀念品」,如今已積存了厚厚的一大本,我閒來便會翻出來仔細再讀,因為那是我一生中最難得和最想保存的一段美麗回憶。

威院的沈祖堯教授曾對我說:“Your recovery is absolutely nothing less than a miracle (你的復原,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神蹟)”,又給我引述約伯記四十二章5節:「我從前風聞有祢,現在親眼看見祢」。感謝主,這次染病不單讓我能與神同行,親自經歷祂的醫治和大愛,更令我再一次感受到親情和友情的可貴。無數的醫護人員、親戚、同事、朋友和教會的牧者及弟兄姊妹,不斷給我和家人照顧、支持和祈禱,成就了無數的奇蹟,讓我終於學會放下過去的自我、自信和自負,專心一意來到神的面前。

我是個銀行家,多年來一直為家庭和工作努力,雖與神有過點頭之交,但卻從來沒有預留足夠的時間及開放心靈去認識及親近祂。神這次把沙士的咒詛變成祝福,讓我能夠經歷祂的大能與憐憫。願一切榮耀都歸給祂,更希望在這裡所作的見証,讓你也能感受和分享我的喜樂和平安,並且願意接受這位滿有慈愛的真神,作你生命的主。


禤永明口述
潘啟迪筆錄
二零零三年十月於香港

Monday, June 1, 2009

王世濤弟兄見證:死亡邊緣經歷神大能拯救

我今次經歷神大能的拯救和看見衪差地上的天使來帶我從危在旦夕中,從上海返回香港。

2月22日( 星期日):
從上午8:00到午 痾血3次 (每次都很大量) 。至晚上又痾大量血2次和感到暈眩,全身都因此而十分虛弱。中午入了復旦大學华山医院(外賓部),手上已插上管子注入止血藥和營養水,並開始估計流血量。在事發前全無跡象,只有在前晚食了一碗四川辣的拉麵。

2 月 23日(星期一):
血還是不停止,己知医生加強了止血藥的量和口服的止血藥,血色素不斷地下降,由入院時14度降至8.5 度,而血還是不停止!兩手再加插上管子並在右胸口靜脉再開一個針管以防有需要時急救用。雖然不想輸血(因恐怕內地的血有很多問題),但身体出血的情況不樂觀,不輸血會有生命危險。早上医生要我接受立刻輸血。医院己發給 Bonita 一張(病危通知書),並要求 Bonita 簽收。並說他們己不知到用什麽藥去止血了,所有口服和注射的止血藥都起不到止血作用。

Bonita 心知情況並不樂觀,便開始告知牧者及主內的兄弟姊妹們請他們禱告。並且和她的 Prayer Partner (Janet) 在电話裏祈禱, 希望耶和華神医冶和止血。(Janet 與 Bonita 两人是老友,彼此支持,互相禱告已多年) ,當禱告完畢後,Janet 告訴她丈夫 Albert,不一會病房的电話又嚮起,原來是一位王医生 (Janet & Albert的 好朋友 ) 打來了解情況和願意盡其能力給我們幫助。 我們是素不認識的,他十分之關心我們的情況,還不斷致電給 Bonita。後來才知王医生 (Dr. Chris Wong) 是位心臟名医,亦是一位基督徒 。
此時 Bonita 已是忙於應付各地的打來的電話,我和她的手电及病房的直線,三個电電話響個不停,又不敢關掉電話,因為有數位香港医生在電話上詢問病況及給意見。又因為各朋友在國內人事上之關照、華山医院之教授和各部門的主任医生來訪不絕,加上這幾晚都沒有睡好的 Bonita 是疲倦極了。

2 月24 日(星期二):
早上 9:00-10:00 仍然大量痾血,不知何故當地医生突然要安排在11:00am 灌腸以便用腸鏡檢查。皆因灌腸的原因,我在一小時之內又再連續不停排出三次每次 400-500cc 以上的水和血,當時我己經看不見和十分虛弱並己失去了知覺。
Bonita 事後告知我医生和護士們當時在忙於急救我的時候,而她則迫切求告耶和華神的憐憫拯救我的生命。她告訴我她不停地求告着耶和華神的名,求衪救我。又幸好剛剛外賓部最高級之林教授和顧医生正來訪,及時成為急救指揮官,指示各医生和護士替我急救。當然照腸鏡亦因此而取消了。

當我有知覺時只看見我的四肢都插滿了管子,Bonita 的手還閉着我的眼睛不放開,因她怕我還看不見而緊張。當時医生已是束手無策了,他們已是沒有辦法使我止血,他們對 Bonita 說對我的病況並不樂觀,叫 Bonita 有心理準備及發給她一紙病危通知書。並要求Bonita 想辦法拿取我 2006 年香港的胃及腸鏡記錄給他們,以便到沒辦法可行時破開我的肚尋找到出血的部位。並說這是最後的一個方案,當晚手術室已預留了一組開刀的医生,倘若再出血的話就立刻把我剖腹尋找出血的部位。皆因我的身軀十分虛弱,他們叮囑 Bonita 說手術風險是非常高,還要求 Bonita 簽好同意書。因為失了大量血,此時我的手掌和脚掌都是從未有的灰白色。
Bonita 的两個姐姐拿着我在香港的 2006 年腸鏡報告趕上深圳最後的一班飛機到上海,她的弟弟亦同時趕來安慰 Bonita。晚上同事 David & Percy 也趕到,一切的安排都交給 David 費心了。
當晚王医生 (Dr. Chris Wong) 在深夜 11:45 時由香港到了上海。雖然Bonita 心底裡還憂心着出血的毛病,皆因有於專業的王医生到來使 Bonita 憂傷及緊張的心在這刻略為鬆弛下來。

感謝神的案眷顧和垂聽我們的禱告,祂在死亡边緣拯救我。神奇的是、自灌腸出血後至回港未見再痾血,連排血大便之感覺都沒有,竟無緣無故血止了。

2月25日 (星期三):
王医生來到医院已是零晨 1:00am、他二話不說就給我檢查,他對我說:我上來就是要帶你回香港,若要開刀他也會在手術室裹。這位王医生正正是耶和華神差來的天使啊,他給我和 Bonita
在失望的心底裡注入一道强心針,在黑漆的病房裹帶來了亮光。說實話我當時的病况誰也不敢把我移動,医生們都速手無策因為查不到出血的原因,並且我的身体虛弱得很,連坐立也不可能。
讚美神!在早上11 時王医生已和國际救援隊安排我晚上 8:00 乘 SOS 飛機返香港。沿途有王医生陪伴在側,加上 SOS 之医生及護士照顧,深夜已平安到達港安医院。上機前因血色素只有 7.5 度,要一路在飛機上輸血。
因 SOS 機位限制 Bonita 不能隨機同行,要另乘機回港,此時小兒嘉駿亦由美國羅省趕到上海,由他陪伴母親回港,Bonita 感到莫大的安慰。
感謝主,我在這整天都沒有出血,神垂聽我們的祈求,血己止住了。要上海医院放人,首要條件非止血不可。自昨日中午至我恢復知覺後至回港,出血毛病竟突然消失了。

2月26日(星期四):
到達港安医院已是零晨一時,回到香港感覺不出的舒服。再驗血色素是 8.1 度,需要再輸血两袋。因為王医生是臟科,此時已由腸道外科董医生接手。

3月2日(星期一) :
在港安医院住了5 天、出血的毛病竟然沒有了,我可以從医院回家了。
耶和華神及時的幫助和医治的大能在我身上全然的顯現。所有﹝主內及非信徒﹞朋友都讚嘆我所信靠的神是何等的奇妙,主的愛是何等的大。

在上海華山医院,痾血大約 3000-4000c.c. 而輸血則 2200c.c.,在香港約輸了450c.c.。在上海做了CT Scan、DSA、在香港則做了Makel Scan、MRI、照胃鏡及腸鏡,最後小腸亦做了Capsule Camera 拍攝檢查。一切正常,亦找不到出血的原因。

若然沒有耶和華神與 Bonita 同在的話,她一個人在上海絕不可能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和日夜照顧我。我虛弱的身軀深深感受到主耶和華的愛是何等的温暖,因有主內的兄弟姊妹們流淚和迫切禱告。在華山医院期內,手機內的短訊,知道禱告來自各地我不認識的主內弟兄姊妹們。我知到我(男人組) 家聚中的弟兄、我所屬的九龍塘宣道會牧者、同工及弟兄姊妹和 Bonita 的 BSF 姊妹們不斷為我止血迫切地祈禱。
這幾天的經歷我看見神的愛和界眷顧我的一切大小事情,體會到太太和兒子對我的細心照顧和疼惜的心。我深深體會主愛是何等的深及廣啊!感謝神,衪是我的磐石,我的拯救!我的幫助是從耶和華神而來,衪是我的救主!